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6-14 00: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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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作者最近长期沉迷观看江心赋做饭以及植物大战僵尸2的电子斗蛐蛐,因此导致本来的更新搁置,刚好群友@炭疽芽孢准备了一份质量上佳的原创文,因此替他转投这篇代替我的更新,感谢@炭疽芽孢大哥的更新之恩,你的恩情还不完
图门第二帝国,首都范尓迪达太阳的最后一角被群山吞没,仅留下一抹余晖,映照出天边的红云。一位身着盔甲的骑士正在女仆的带领下,顺应那位复辟了图门帝国的伟大皇帝的召见,前往寝宫随着夕阳的落下,宫殿各处的灯火被点燃,在宫阙间穿行仆人逐渐变得稀少,全副武装的漆黑禁军却变得随处可见,这些黑甲战士矗立在各个交通要道,漆黑的面具让人看不见他们的神情,一动不动,或似雕像,只有靠近了,他们才会对着骑士微微颔首。皇宫中很静,静得只有骑士的金属战靴踏过石板和盔甲摩擦发出的声音。穿过最后的大门,前方就是陛下的寝宫,寝宫中灯火通明。几个禁军正把守在门口,领头的禁军挡住去路。“说明你的来意,证明你的身份”禁军统帅的面具下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受陛下召见。”骑士的全封闭式头盔下传出一阵清脆的女声。骑士同时摘下头盔,露出一头黄金色的长发,一张白皙的脸蛋。“请进,骑士王。”禁军统帅让开了道路。女仆则转身离开。骑士王推开了寝宫的大门。"米奈亲”一声娇滴滴女音从某个高速移动的物体身上传来。一道紫色身影扑向骑士。毫不意外的,她一头撞在骑士的盔甲上。“啊,米奈亲,见我也要穿盔甲吗啊?”紫发身影捂着被撞疼的头,一脸委屈。“抱歉,陛下。”骑士伸出手甲,揉了揉眼前只能够到自己胸脯的女孩的头。“那你还不把这身铁皮脱掉。还有,你叫我什么?”“抱歉,绮罗。”米奈脱下自己的头盔,金色长发显得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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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深夜召见,一定是有要事吧。”米奈试图转移话题。一听这话,绮罗也严肃了起来。“确实是有要事要与米奈卿商量呢。”“什么事?”米奈脸上红霞尽褪。“当然是……”绮罗坐在了床上,“朕的婚事。”看到绮罗一脸严肃,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在绮罗的授意下,米奈坐在了绮罗的身旁。佩剑也靠在了床边“米奈卿认为,谁是最适合朕的?”金发的少女看着眼前严肃的主君,心里一阵落寞,果然,米奈压住心中的苦涩:“费尔南多公爵家的长子与陛下年龄相仿,与他联姻可以巩固您的地位。”“你觉得我还需要巩固我的地位?”绮罗瞟了他一眼。绮罗· 库赛图斯,图门第二帝国的开国皇帝,她作为图门皇室后裔,终结了腐朽的利亚拉丝王朝的统治,复辟了图门帝国。她的亲民形象与手中货真价实的兵权以及强大的灵能能让任何怀有二心的贵族与朝臣不敢轻举妄动。“那……”米奈沉思片刻,“伯特公国的大皇子怎么样?”绮罗不屑的扬起头:“伯特公国作为曾经图门帝国的一部分,我总一天要收回来,但不是通过联姻收回。”绮罗说话时带着一股傲慢,那是只属于帝王的傲慢。绮罗转头看向米奈,脸上的不满毫不掩饰:“所以,米奈卿你就想了这几个吗?”心中苦闷的米奈自然没心情想这些,她巴不得绮罗永远不要结婚。“米奈,你不知道我只喜欢...吗?”绮罗脸上浮起一缕笑意,眼神也变的危险起来。米奈看着绮罗,脸“嗤”的一下就红了,往头上放一个水壶估计都能烧水。“啊呀,你脸红了,让我看看。”“这么容易就倒了,米奈可真是朕的忠臣啊~”米奈在发出几声象征性的呜咽后,便停止了挣扎,任由绮罗摆布。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你...愿意做我的王后吗?”米奈下意识的与绮罗错开了视线。“不愿意吗?”绮罗的语气充满了失落,由于兴奋而涨红的脸蛋也渐渐褪去血色。“没,没有。”米奈极力否认。“没关系的,毕竟,正常人也不会喜欢...”绮罗的嘴角勾起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米奈竭力试图解释什么。“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会”绮罗从米奈身上起来,转过身去。“我喜欢你。”米奈从床上坐起,拉住了绮罗的手。绮罗缓缓转身,忧郁的神情对上了米奈坚定的双眼。随后,忧郁的神情如春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如恶魔奸计得逞般的笑容。“哎呀,小米奈终于坦率了呢~”米奈呆滞了几秒,随后,原本就羞涩的神情,变得更加娇羞,还有几分被耍之后的愤怒:“你,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王后。”绮罗的语气有些嗔怪。米奈把头一别,眼一闭,不再理会她。绮罗眼见米奈生闷气,果断开哄:“诶呀,对不起,小米奈,不要这样嘛,都是我不好……”在绮罗的花言巧语和爱抚中,米奈总算是消气了。“米奈亲,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成婚啊?”“你是复辟了图门帝国英雄,不能没有后代,如果和我成婚,又没有后代,我会被后世骂的。”“那我随便生一个不就完了。”“可是,我有点接受不了”“皇帝有很多情人不是很正常吗?”“可我只想独占你。”“呃,麻烦了。”绮罗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算了,不管了。”绮罗再次垂下头颅,与米奈对视:“米奈,现在我想享用你。”...“诶呀,米奈你别扣我嘴”正在忙活着的绮罗不满出声道。“哦”米奈抽回了两只手emmmm……米奈的两只手一直在帮自己,那这正扣着自己牙床的第三只手是……“有刺客!!!”随着灯的再次点亮,行刺者的样貌也展现出来:一件黑色兜帽长袍,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张瘆白的脸,没有眉毛,一对大的夸张的眼睛,扁平的脸上没有鼻梁,只有两个洞,大的不合理的嘴巴正在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行刺者此时正半蹲在房间的中央,两只手叉腰,朝她们笑——他刚才应该是在床边的,只不过是被刚才绮罗的攻击逼退了。骑士拔出放置于床沿的长剑,剑锋直指刺客,帝王的周身也围绕着磅薄的灵能。禁军统帅破门而入,挥舞着一根形似削尖了的木棍一般的长矛准备捅穿刺客。刺客面对来势汹汹的长矛,一侧身堪堪躲过,随后一脚踹在禁军统帅的脸上,黑钢面具上都被印上了鞋印。床上的二人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以至于都忘记了第一时间支援禁军统帅。刺客夺过长矛,对禁军统帅勾了勾手指。当着主君的面受此屈辱,禁军统帅恼羞成怒,拔出腰间长剑,再次上前迎敌。与此同时,其他禁军也及时赶到,床上两人也从懵逼中回复。形式对刺客愈发不利。刺客也见势不妙,扛着长矛破窗而逃,临走时还不忘对着二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书房中绮罗看着手中的报告,皱起眉头,将手中的报告丢在桌上:“把禁军统帅和典狱长给朕找来”在一旁的女仆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禁军统帅和典狱长很快来了,绮罗正把玩着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沙漏,没正眼看两人:“你们两个,糊弄我也应该走点心吧,能让萨珈吃瘪的刺客会因为吃霸王餐被几个凡人抓住?”禁军统帅与典狱长对视一眼,禁军统帅先开口道:“陛下……”“用本音说话。”绮罗冷冷的说道。禁军统帅清清嗓子,用略显低沉的女性嗓音说道:“陛下,虽然很奇怪,但我们的调查结果确实是这样的,也排除了抓错的可能性。”绮罗也当然知道此事有很多疑点,比如为什么刺客明明有时间行刺却选择将时间用来扣自己的嘴,再比如他几乎是以戏耍的姿态躲避追捕,甚至还有空吃饭。“那么你呢,耶鲁斯,你好像没从刺客口中撬出任何东西啊?”绮罗瞥向了一旁的典狱长。“抱歉,陛下,那家伙好像没有痛觉,针对灵魂和意识的拷问也毫无收获。”身材有些走形的中年男性回答道。“刺客是怎么混进皇宫的?”压力再次回到萨珈身上。萨珈保持了沉默。绮罗的脸垮了下来:“你该不会,没查出来吧。”萨珈单膝跪下,低着头:“请陛下责罚。”周围冷了起来,凝滞的空气让人呼吸不畅,帝王放下了她的玩具,漠然的将目光洒向下面的二人,独属于帝王的那份气势让人无法直视。“你以后就从普通禁军干起吧。”毫无起伏的声音宣判了她的结局。“是”她行礼退下,面具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年过半百的典狱长目送着离去的背影,抹了把汗。“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毫无收获。”典狱长身形一滞,回过身:“刺客的意识一团糟,没有任何有用信息,应该是被人处理过。”虽然这些已经在报告中写的一清二楚了,但……毕竟陛下亲口发问。帝王再次拿起了她的玩具,一次又一次的转动沙漏,平静的注视其中细腻沙粒的起落,时间逐渐从沙漏间的细小孔洞中,随着沙粒不断流逝。典狱长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本书,一旁的小桌上还有一壶茶,是仅由黑白两种颜色组成的女仆长亲自给他搬来的 。他的注意力根本根本无法集中在手中的书上,他可不想像刚才那个倒霉鬼一样被罢免。自己是趁着新君继位才爬上来的,当时为了站队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下去,估计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这,他拿起小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红茶,瞟一眼陛下此时的神情,嗯,面无表情,应该还在思考。枯坐是极其无聊的,尤其是在这么有压迫感的皇帝身旁,连呼吸都不由的放缓。想到这,他将视线转移到侍候在陛下身旁的女仆长身上,他很想问问天天和陛下近距离接触会不会窒息。一直目视前方的女仆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四目相对,典狱长微微一笑,回应他的是女仆长的冰块脸。典狱长笑容僵住,“啧,真没礼貌。”他暗道。他现在很想给这个傲慢的女仆甩个臭脸。但,他总不能当着陛下的面摆臭脸吧。沉寂良久的帝王终于放下了他的玩具,沙漏放回桌面时发出的碰撞声宣告了她的裁决:“刺客明日正午当众处死,好了,你可以走了。”典狱长如蒙大赦,领命退了下去。随着太阳西斜,黄昏再一次降临了帝都,绮罗将手中批改好的最后一件卷宗丢回桌上,瘫在了椅子上,在一旁侍候的女仆长则上前整理书桌。“伦梅卡,几点了?”女仆长摸出怀表,“四点半,陛下,要用膳吗?”“不用了,准备准备,我去米奈家”“需要我把食物送到骑士王府上吗?“不用了。”绮罗的态度明显不耐烦起来。“好的。” “对了,把萨珈也叫来。”“好的” ···················································· 太阳完全没入了地平线,骑士王宅邸中,三人正觥筹交错,相谈甚欢。绮罗猛灌一口酒,将空荡荡的酒杯拍回桌面,抱怨道:“烦人的伦梅卡,喝口酒都要管着我。现在好了,她还能跑到这来唠叨我不成?”萨珈蓝色的双眼扫过已经有些微醺的绮罗和不省人事的米奈,暗自摇了摇头,她做为在绮罗的第一批追随者,对这两人的酒量和酒品在清楚不过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会该出意外了。“萨珈啊。”绮罗双颊微红,对着萨珈:“这件事呢,我也没办法,毕竟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不惩办你不能服众。当然,如果你不想当禁军了,我给你找个地方官当当。”萨珈虽然犯错了,但毕竟是个强大灵能者,还是自己的首批追随者,不能严重惩办。萨珈立刻起身行礼:“谢陛下。” “行了行了。”绮罗没好气的摆摆手。“私下里不用这么拘谨,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老大吧。”萨珈准备坐下再陪绮罗喝几杯时,意外发生了。一直在桌上趴着的米奈突然站起,径直奔向绮罗。尽管醉酒,她却仍旧步履稳健。米奈一头扎进绮罗的怀抱,一米六的绮罗坐在椅子上,一米八的米奈往她的怀里钻,场面有些滑稽。“哎,绮罗你刚才为什么只和萨珈聊天不和我聊天,是不是你移情别恋了?”米奈发起了酒疯,此时的米奈上半身陷在绮罗身上,下半身瘫在地上。活脱脱一个废人,哪里有骑士王的样子。萨珈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绮罗叹了口气,将米奈扶起,嗔怪道:“谁让你酒量差还喝那么多,醉的不省人事我还怎么和你调情?”米奈顺势抱住绮罗,通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但由于醉酒的缘故,让她此时的神情有些憨态可掬。“我喝醉就是你和其他人说话的理由?”米奈的嘴撅的老高,绿宝石般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因醉酒而涨红的脸蛋的映衬下,显得既愤怒又委屈 。被狠狠踩住萌点的绮罗终于禁不住诱惑 ,伸出罪恶的双手,开始揉捏爱人的脸蛋。“好好好,是我的错,你先从地上起来。”米奈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起身,回到座位,将椅子搬到绮罗身边,坐下,抓住恋人的一条胳膊,随后头再次砸在桌子上,昏睡过去。萨珈又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正当她将酒杯凑到唇边时,他和绮罗对上了视线。“你还有事吗?”“没了。”“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萨珈悻悻的离开了。赶走了碍事的家伙,绮罗终于可以享受和爱人独处的时光。她伏在桌上,将紫罗兰色的长发撩到耳后,闪耀着光泽的长发与白皙的脖颈相得益彰,樱粉色的嘴唇勾出优美的弧度,暗紫色的双眸中映照出眼前之人的模样:太阳花般金黄的长发杂乱的披在身上,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她的肤色偏深,红唇轻启,还流出些许晶莹的口水,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于梦中的敌人交战。看着眼前如此不设防备的米奈,绮罗的身体不争气的燥热起来但就目前米奈的状态来看,估计是不太可能了。绮罗将手臂从米奈的柔软中抽出,推了推她:“醒醒,要睡回床上睡,你想在饭桌上睡睡一晚吗?”米奈皱了皱眉,咕哝了 一句,便又睡下了。见米奈做此反应,绮罗笑意更甚,她舔了舔嘴唇。然而动作很快被米奈察觉,旋即便被其扑倒在地。
“绮罗,你爱我吗?”米奈压在绮罗的身上,两条胳膊一左一右将绮罗困住,让她无处可躲;垂下的金色长发遮住了绮罗的视线,让她视野中只有自己 。刚被弄得意乱情迷的绮罗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绮罗察觉到了一丝反常。“你是不是怕我起兵叛乱才陪我玩这场过家家的?”米奈的脸上挂着明显的醉意。绮罗刚压下的欲火伴着怒火一起上涌,她很想现在就反过来将这个家伙按在身下,然后让她好好感受自己对她的“爱”,但不行,一是这样干可能会被她认为是在逃避问题,二是自己一个天天批奏折的论力气怎么敌过一个天天练武的。绮罗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最终长舒一口气:“咱们俩什么时候相识的?”“十一年前,我捡到了濒死的你。”“从那时起,我就对你有好感,之后 ,我们一起白手起家,一起招兵买马,到今天,我恢复先祖荣光,让库赛图斯这个姓氏再次伟大,都有你的功劳。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知道你的喜好,你的习惯,你爱吃什么,喜欢玩什么,你的步法,你的站姿,你的背影,我都一清二楚,你凭什么说我对你的爱是假的!!!”绮罗越来越激动,最后近乎咆哮。“可是我们这样很奇怪!”受到绮罗情绪的感染,米奈也激动起来。“奇怪?”绮罗面露癫狂之色:“谁敢说我们奇怪!一个人单独说,我就拔掉他的舌头,两个人一起说,我就剁掉他们的手,三个人聚集着说,我就扯掉他们的脑袋,我还要立法,谁敢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一律视为藐视皇权,全家处死,还有,我要立家规,让我的子孙后代不能让他们的史官乱写。还有·········” “行了。”米奈打断了愈加狂躁的绮罗。“咱们俩不会有后代的。”“那就抱养一个,我就不信这世上只有我一个库赛图斯!”暴风雨后是沉寂。两个人无言对视良久,半响,绮罗再次出声:“米奈,你是爱我的吧?”他的声音颤抖着,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哀求。米奈无声的点点头,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见米奈点头,绮罗面露喜色:“等着吧,只要找到一个库赛图斯,我们就可以从他手中要一个孩子,孩子长大后我就把皇位传给他,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他们不会乱写史书的,我是复国者,你是功臣,否定我们就是在否定他们自己的统治基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绮罗的声音从激动再到呢喃,在给米奈解释,也在给自己催眠。米奈摇了摇头,因醉酒而通红的脸颊布满痛苦,她撑起上身,要从绮罗身上离开。绮罗愣住了,最后一丝喜悦变成不可置信与绝望。他奋力抓住米奈的肩膀,阻止她起身,就像抓住岸边野草的溺水者那样。“不,不要!”绮罗大叫着,眼中噙满泪水。双臂搂住挚爱的脖颈,双腿盘在挚爱的腰间。米奈脸上痛苦逐渐加剧,她挣扎着站起,试图将身上的挂件扯下。“不要离开我!!!”绮罗的泪水涌出,哭闹的她此时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将要被母亲抛弃的孩子。绮罗似乎想起了什么。
浴室中,米奈和绮罗正泡在浴池中。轻纱般的雾气罩在略显俭朴的浴室中,也萦绕在二人的身旁,朦胧的雾气让人只能看清身旁之人身躯的轮廓和那白花花的色泽,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逸散,但,这仍盖不住从二人身上溢出的尴尬。她们一同靠在浴池边,默契的没有去看对方,也没有交流。静默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米奈先耐不住寂寞:“抱歉。”绮罗将头转向了米奈,对上了视线:“为什么抱歉,是你挑起了一段愚蠢的对话,还是你吐了我一身?”米奈将头转向一边,尴尬的笑了笑:“呃……都有。”“有抱歉的时间。”绮罗从浴池中站起,水珠沿着她白嫩的皮肤滑下。“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面对我吧。”她裹上浴巾,“别让我等太久。”甩下这句后,绮罗踩着水渍离开了浴室。空旷的浴室里只剩下米奈一个人,她静默片刻,“哗”的一声从浴池中站起,水花四溅。她挥动了几下拳头,随后裹上浴巾,顶着微红的脸,离开了浴池。绮罗坐在大床边,晃荡着自己白嫩的脚丫。哼着小曲,想着一些开心的事情。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床上之人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浓烈。房门打开,已经换上睡裙的米奈推门而入。“来了?”绮罗笑语盈盈的看着她,拍了拍大床:“来,坐下,别害羞。”绮罗热情的仿佛好像这里是她家一样。米奈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绮罗面前,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原地俯视着绮罗。在绮罗略显诧异的目光中,米奈推到了绮罗。“你搞什么?”看着今天一反常态的米奈,绮罗有些疑惑。米奈的双腿生涩的夹住身下之人的腿,两只手臂撑在身下之人的两侧,神情羞涩且坚毅。米奈的眼神变得飘忽,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扩大。“忘词了?”被戳穿的米奈恼羞成怒,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身下的人。其实刚才被米奈扑到时挺兴奋的,但是……“说吧,这一套谁教你的。”绮罗颇为认真的问道,毕竟刚才米奈在酒桌上的发言说没人教唆她是不信的。“哦,从书上看的。”米奈从绮罗的身上翻了下来,逃离了尴尬的境地。她从床下摸出来一本书,递给了绮罗:“给你,真是的,你有这好东西居然不和我分享。”绮罗一头雾水的接过书,粉色的书皮被由贵金属制成的镂空书皮包裹着,其上镶嵌着各式宝石,其中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中央那颗巨大的漆黑宝石,翻开扉页,赫然写着书名:《爱情之书》绮罗触摸着书皮,微弱的灵能从书籍中传来。书名下方,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一句话: “ 献于勇敢追爱之人”
下面还写着作者的署名:“疯狂神使‘思想芦草’克基·卡尔慕斯”疯狂神使?绮罗眼角一跳。“这本书哪来的?”绮罗一脸严肃。“从你的床底下找到的,怎么了?”米奈不太理解为什么绮罗脸色变了,难道,自己闯祸了?“你看看这书谁写的。”米奈忐忑的瞥了一眼:“疯狂神使?”“你不是看过了吗?”“谁看书看书名啊,再说了,这不是你的书吗?”“我没有这本书。”“那这本书哪来的。”两人脑中同时闪出了一张没有鼻子的苍白大脸。虽然两人只见过他一面,但那天的经历让她们记忆犹新。毕竟……嗯。但他把这本书丢进床底下想干什么?刺杀?不可能,当时刺客有充足的时间动手,而这本书也只有微弱灵能反应,他想表达什么?那为什么不直接说?有什么难言之隐?绮罗将整本书快速的翻了一遍,果然,在书的最后一页发现了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条。“这是什么?”米奈凑了过来。“库赛图斯密文,传递机密时用,仅在库赛图斯家族内部和亲信中使用。”“那你为什么不教我?”“这东西早就没人用了,复杂又难学,所以不教你。”“我要学。”米奈赌气道,毕竟自己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结果绮罗却一直盯着一本书。绮罗瞥了一眼不爽的米奈:“行,教你,学会有奖励,学不会有惩罚。”
“好了。”绮罗将手上的书一合,“米奈,我们走,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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